裴贤刚想回答,却突然发现这好像是这一年多来,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不是很累。

        每一个人,包括丁高君,都觉得他非要得到这些的话,就理所当然付出相应的努力作为代价。

        黑暗中,他在祁扬脸上摸了摸,又很准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接吻的感觉很美妙,祁扬现在特别迷恋这种感觉,裴贤亲他一下,就等于是给他开了个口子,祁扬觉得脊椎都在酥麻,也不想跟他聊什么了,只将他勾着吻到满足为止。

        亲完后,他用手背在裴贤嘴上抹了一下,擦了擦口水,这才问:“那记忆呢?是怎么……突然想起来的吗?”

        裴贤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又给他擦了擦手背,随口瞎说:“有天磕到脑袋了就想起来了。”

        祁扬很惊讶:“啊?又受伤了吗?”

        裴贤一愣,把他摸自己头的手拿下来,笑起来:“骗你的,现在这么较真儿?不是突然,就是慢慢想起来的,经常去看一个医生,每次去聊一个小时,都能有些收获。”

        祁扬松了口气,半晌后说:“神医。”

        裴贤故意遮掩过去的细节,祁扬就像没有发觉似的,没有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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