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贤有时候怀疑禹城地邪,他自从那天跟祁扬说过“不忙”之后,隔天回局里就莫名的忙碌起来了。
原以为冬天太冷,犯罪分子也能消停点,却不想是憋了个大的,一周之内局里同时接到分局转接过来的两个大案。
连续一周都没有按时下过班。
裴贤一个没有烟瘾的人都时常想来一根解解乏,更别提局里其他的老烟枪。陈嵘抽得满地烟头,几天没洗的头发也被抓成鸡窝,裴贤把东西交完正要离开,陈嵘一看时间,接近凌晨了,这才想起来什么。
陈嵘:“你身体能受得了吗?要不你回去歇着先,让董成春多干点,这家伙平时吃那么多饭,出出力气。”
裴贤回头看他:“诶,可别,太得罪人。”
“那你这身体能受得了吗?你别病倒了啊,你家里人打电话来问罪,我可受不起。”陈嵘说话间又点燃了一支烟,咬在嘴里。
裴贤无所谓道:“起码到现在,也没什么不良后遗症。”
“失忆还不算啊。”陈嵘下意识说。
“也没忘记什么重要东西。”裴贤说。
客观上来讲,有关工作的,他基本上什么都没忘记。他只是忘记了一些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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