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回到家后,已经是深夜。

        祁扬洗过澡后把自己摔在床上,放空大脑缓了很久,理智才渐渐回笼。

        理智一回来就开始警铃大作,祁扬头痛欲裂,心也很慌,大脑持续提醒他:完蛋了,今天为什么要这么鲁莽,裴贤以后一定再也不愿意看到自己,再想见他就难了。

        为什么要冲动。

        祁扬吃了两颗止痛药,拉过被子将作痛不止的头蒙了起来,眉头紧皱着逼迫自己入睡了。

        隔天早上醒来后,祁扬坐在床边足足缓了半个小时,一身的冷汗还是没有消退。

        他昨晚又做了那个很恐怖的梦,是过去几个月时间里时常梦到的——他梦到裴贤没有抢救过来,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见裴贤了,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遇到多么相似的人,但都不是裴贤。

        裴贤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祁扬额头挂着汗珠,他闭了闭眼,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那些蠢事,都觉得不值一提了。

        只要裴贤在就好了,恨他怨他,不见他,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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