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赫:“你弟真是生性多疑。”
祁扬头也没抬:“当皇帝的都这样。”
“他是皇帝你是什么?被流放的亲王?”杨佳赫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呲牙咧嘴地摁了内线叫人重新弄杯冰的来,放常温了也忒难喝,中药似的。
实习生端着咖啡推门而入,就见他们老板的贵客将杂志往桌上轻轻一扔,说:“我就是21世纪一个普通的遗产继承人罢了,思想端正,相信国家,相信社会主义,相信大清亡了。”
杨佳赫乐了半天,跟一头雾水的实习生说:“叫严凯乐过来。”
等人走后,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拉伸了一下全身。感觉血液畅通了不少,并且还隐隐发热,有种想大干一场的热情,简直不符合他近三十的年纪。
祁扬摇摇头不赞同:“三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杨佳赫白了他一眼,阴阳回去:“二十七岁正是单身的年纪。”
祁扬重新拿起财经杂志翻看。
等严凯乐戴着黑框眼镜看着一脸木讷地走进来时,杨佳赫上下扫了他一眼:“走吧,收拾收拾今天提前下班。”
严凯乐平时话多,工作的时候却格外沉默,进了状态之后甚至半晌都出不来,此刻人是站在杨佳赫办公室了,脑子还在数据堆里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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