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持着理智,以客观上也说得通的理由,合理化了自己十分想见裴贤的这个执念。

        陈嵘叼着烟笑了一下:“错了。”

        他看了祁扬一眼,数年来审讯的经验让他的这双眼睛有着能洞悉一切的压迫感。从前陈嵘觉得祁扬这个人身上秘密很多,看上去也与实际年龄不怎么相符,好像很老练似的。

        现在他才觉得祁扬是个普通的小年轻,青涩到连自己的内心都看不明白。

        “在路上看到有人出车祸,你会热心肠到跟去医院确保他的生命安全吗?”陈嵘问。

        祁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咬着烟嘴没说话。

        “你想说你和裴贤关系比陌生人亲近些?”陈嵘又问。

        “……”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陈嵘笑了一下,好像在看不懂事的小孩说了什么漏洞百出的招笑的话,他看着祁扬脸上情绪藏得很好,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摇了摇头:“你说不出来。”

        祁扬这次沉默了很久,久到陈嵘觉得被烟熏了眼睛,他才终于如梦初醒一般,不知道是说给谁听:“没有一种关系可以形容我们。”

        陈嵘背过身去,“别找了,你想确保他活着,我就能告诉你。他家里很有门道,两个小时内就接来了首都那边最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团队,在转院之前就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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