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说:“想过吧。”

        祁晗突然沉默了。

        “但是不行。”祁扬微微压低声音说。

        “你说什么?”祁晗目光变得阴骘,他扯着祁扬的胳膊将人往身前一拽,刀尖就顶在祁扬脖颈处的动脉。

        祁扬呼吸变得很小心,但却接着说:“试过,发现不行,虽然我不知道是你对男人硬不起来,还是对谁都硬不起来。”

        “……”祁晗死死盯着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很高兴,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祁扬笑了起来,脖颈处的皮肉就在刀尖前轻擦,“你不是高智商的天才吗?在你的逻辑里,就没有想过,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但是从来不打我那方面的主意,这个行为有多可疑吗?……什么血缘、伦理,在一个合格的变态眼里,这不是更刺激吗?所以顾着血缘,只是你强行挽尊找来的借口,最后的遮羞布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晗拿刀的手用力下压。

        霎时间,祁扬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感受到一片尖锐又冰凉的刺痛感,很冰,他几乎是立刻就本能性地颤栗,手心和额头在车内并不高的温度里冒出细密的冷汗。

        但是等待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液体从脖子上流下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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