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通常并不会直接地告诉他“正常”亦或者“不正常”。
只是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祁扬坐在车里打字给她:他已经很不喜欢我了,我的事情如果再连累到他的生活,他会更不喜欢我。
杨佳赫的团队明面上是个小公司,租用的门脸在一栋大厦里,看上去像那么回事。
但是考虑到资金各方面的问题,核心工作还是在一间酒吧后门出去,七拐八弯才能走到的一处偏僻自建房。祁扬每每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他就上酒吧坐会儿,然后找机会走。
今天要去开会,不过目的地仍然不是公司,而是杨佳赫家里。
祁扬进门后发现严凯乐还坐在地毯上吃着早饭,电视上播着的动漫祁扬看不懂,他对这些没有研究,目光也没多停留,挂完大衣就直接走向了书房。
外面杨佳赫一边收拾着地上堆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忍无可忍地在路过的时候照着严凯乐的屁股踢了一脚:“叫你不早点起,一会人全来了看你在这吃饭啊?”
严凯乐嘴里塞着包子,含混地说:“马上马上。”
杨佳赫收拾完才进书房,烦躁中带着炫耀地解释:“他昨晚又没带钥匙,进不去家门了,大半夜跑来我这儿。”
“……”祁扬觉得自己好像被刺痛了一下,不过他更庆幸自己昨天晚上没有求助杨佳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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