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咨询师对他微笑,又问:“可以说说是一段怎样的故事吗?”

        裴贤点头,他讲起过往像在说别人的事:“他说三年前我对他一见钟情,并且后来我们保持了三年……无法形容的奇怪关系,总之我一直在单方面地追求他,而他并不接受我。后来我就忘记了他。”

        “听起来像记忆的报复。”咨询师说,“现在呢,他对你怎么样?”

        裴贤说:“现在,我并不希望他继续出现在我生活里,但他总是来纠缠,我觉得很烦。我已经记不起喜欢他的感觉了,但他很固执,用一些他以为的方式……追求我?又或者说照顾我,我并不需要。比如做法,他似乎苦练了很久,但是做的依然很难吃,客观来说我认为他才更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

        “好的,那我们来聊一聊你生活的其他方便,除过这个人以外的人际关系现在怎么样?”

        ……

        三十分钟后,这段理智与专业碰撞,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疗效对话结束了。

        裴贤从诊室里出来,外面门开着,楼道的窗户也被保洁打开,对流之下冷风瑟瑟,他拢了一下身上的大衣,准备离开。

        走到门前的时候,冷风又扑面灌过来。

        裴贤一抬眼,看到了一个刚刚才提起过的人。

        穿着上次见面时穿过的白色棉衣,还系着围巾,习惯性地把下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取暖,走路时眼睛因此只看地面。看他的方向,似乎是朝着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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