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拐弯抹角的拿“没有明确的关系”来替祁扬找借口了。

        于他而言,这就是出轨。

        “你胡说什么?”祁扬瞳孔紧缩,看着裴贤近在咫尺的脸,双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眼前的人不动如山,他站了起来,平静地走回去关上了卧室门。

        又是“咔哒”一声响,裴贤把卧室门锁起来了。

        “发什么疯,裴贤,我有没有说,我今天很难受,我不想跟你吵,你要是非得跟我闹能不能等这件事情过去?你分不清情况吗?”祁扬被锁门的那一声彻底把心脏逼到了嗓子眼。

        他终于意识到裴贤这是真的想把他关起来,不是平常的小吵小闹那么简单了,所以靠沉默来互相逼迫都是没用的。

        卧室内的一切装潢都无比熟悉,祁扬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能帮到他的东西。裴贤并不是一个喜欢摆放饰品的人,家里的装修寡淡得很,床头除了一本厚重的专业书之外,就只有一盏已经定死的床头灯。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裴贤活得这么无聊,好像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一点爱好似的。

        “找什么?”裴贤对他刚才的话充耳不闻,只是顺着他的视线在卧室内随意地瞥了两眼,又冷淡地收回目光。

        祁扬感觉到了一阵无力,他再次试图跟裴贤讲理:“是,我知道在你看来我可能哪里对不起你,我还你,可以吗?你想要什么我还你。”

        他和裴贤对视着,此刻他发现裴贤眼中平静得什么都观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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