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成春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啊,她们都挺奇怪的。”

        陈嵘看着他,笑了一声,故意道:“诶,你就慢慢猜吧,我看你这狗脑子,等你把爱情琢磨明白,我女儿估计都会打酱油了。”

        他说完就走,董成春愣在原地呆了几秒,然后对紧闭的房门大喊:“吹什么牛逼!大家都是单身狗,谁比谁高贵啊!你还女儿,做梦!你就生儿子吧你生八个儿子。”

        警察的电话比预想中更早打到祁扬手机里,仅仅两天时间,陈嵘在确定了侦察方向之后,暗中分散了一部分警力将当年的案子从尘封的厚重旧土中搬上台面。

        再次坐在对面时,陈嵘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看上去神色依旧很淡然,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睛让这份淡然好像出自于童真的无惧,细看才能看得出一种生死置之度外的死一般的空旷。

        隔着一片单向透视玻璃,裴贤坐在角落处,时隔多天再次见到,眼前的人让他觉得很陌生,但裴贤止不住用目光在祁扬脸上辗转,一寸一寸的看过去,又觉得哪里都是熟悉的。

        他们本身就该是很熟悉的。

        陈嵘问起关于死去教师女儿的事情,祁扬明显是有些惊讶的,他看着桌子的眼睛顿时抬起来。

        “你一直知道?”陈嵘问。

        “知道。”祁扬说。

        “当时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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