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祁宗讯的人都知道,能做到这一步的,名下那点明面上的财产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果然到最后也只是给祁扬留了点钱,重要的依然保留给祁晗。

        程雪松移开眼,将祁扬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通。

        随后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阿刘伸手拦了一下,没拦住。

        保镖也准备拦,但祁宗讯抬手制止了。

        程雪松就这么下了床后慢慢地走到了他面前。

        年轻时他们也曾经以这样的角度对视,祁宗讯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四平八稳地端着,他目光落在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看着女人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此时的程雪松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身形瘦削,看上去比年轻的时候还瘦了些。

        “其实我还是想问你,”程雪松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脚步,微微低头看着他,“当年我问了,你说我有精神病,把我送进疗养院待了这么多年。现在我还能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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