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祁扬伸长了胳膊去够椅背上挂着的外套,扯过来时衣服下摆还在裴贤身上扫过,他对裴贤扬了扬下巴:“走,去你家闻。”

        裴贤脚步刚一动,就听祁扬在前面解释似的说:“我还没睡过尸体味的男人呢。”

        “……”

        那是裴贤和祁扬第一次对话,伴随着窗外噼啪作响的雨声,潮湿的空气无孔不入,明亮但又模糊不清的空间内,祁扬对他的挑逗。

        现在来看是很不知死活的行为,但当时确实给了取向不明确的裴贤不小的冲击。

        ……

        “最近潭州多雨吧,酒吧还开着吗?”路上裴贤问。

        祁扬软软地靠在座椅上看窗外,过了很久才说:“关了,闲在家。”

        “闲了也不来看我。”裴贤说。

        “这不就来看你了吗?”祁扬挑起眉头,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其实我知道最近南方天气都不好,禹城这么近海,肯定会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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