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你说自己不是什么聪明人那句。”段朗说。
他任由信封在腿上待着,垂眸看了眼也没管,继续跟祁扬说:“他把这玩意寄给我,跟死亡通知有什么区别?”
祁扬心说,那确实是没有区别。
“可以跟我讲讲了吧,三年前死了的那个,没记错的话他也在照片里,怎么就轻飘飘地认错,还写什么信,发出来的都删删减减的看不出什么了。当时他那个通报出来,网上发酵了一阵,没两天词条就撤干净了,互联网真他妈没记忆,现在谁还记得这事?”段朗吐槽完又骂了声。
“他女儿被受害者家属绑了。”祁扬说。
段朗惊了一下:“还有这出?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祁扬没接茬,继续说:“不仅被绑架了,还被虐待了,跟他们虐待那些学生的手法差不多。后面那个受害者家属被判了死刑,但是他女儿下半身瘫痪了,原本在医院住着,有天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安眠药,自杀了。”
段朗呆呆愣愣的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情吗?更像是罪有应得;但说畅快吗?父亲作的孽为什么女儿来承受。
“死前遗书里好像写了什么,大概意思是,因为听受害者家属讲了她爸爸做的事情,所以她觉得自己这是在替爸爸还债,死了就算债还完了。”祁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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