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陈嵘大脑中闪过一个可能:“曾经发生过什么?”
“……”
祁扬大脑里突然触及到禁地似的,闷闷的痛起来,他闭眼,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一些,过了很久,才终于松开在大腿上松弛交叠的双手,扶了一下桌子。
他动作幅度很小,就想细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似的,随后平静地回答:“之前关于致清的案子你们没查到根本,当时疑点很多,你们明明一直说没结案,但是到后面还是没消息了。大家都觉得没希望了。”
“大家?”陈嵘问。
祁扬说:“是啊,大家,曾经一起在那里上学,后来又辗转回来工作的……大家。”
陈嵘没有说话,等着他的后文。
“所以我猜测,他大概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们重新启动调查。”祁扬说。
他目光近乎无光的看着某处,眼底静如死水的情绪被漆黑的瞳孔所覆盖,看上去像一个了无生趣的木偶人。
“证、据。”陈嵘一字一顿的说。
这个说法过于脱离现实,他不得不在有明确证据之前持怀疑态度。
“他妻子一口咬定不是自杀对吗?”祁扬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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