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裴贤喊他名字,拿出无不诚恳的态度说心里话:“你过去有过什么,我不知道,你也不愿意告诉我;虽然我现在说人要向前看听起来像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屁话,但是我想了很久,还是想说,你如果愿意往前看,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过去没什么好说的。”祁扬终于开口,他把牛奶放在一边晾着,看向裴贤,两人对视几秒后,祁扬移开眼,好像不愿看见他似的,说:“我都说过了,我不想跟人有什么关系,问了这么多年,你不烦啊?”

        “我怎么敢烦?我烦了好放你走?”裴贤心里堵得都有些发疼了。

        以前裴贤在他面前为了克制住自己说话毒的毛病,总得凡话先在脑子里过两遍,才敢动嘴。眼下他话在脑子里过了十遍,还是忍不住:

        “我们这样也不算没关系,起码还能算是炮友,是吗?”

        祁扬显然没料到他会把这么难听的话说出口,但这话挑不出错,但是骤然被拉出来,他脑子还是嗡了一下。

        “随你……”

        “随我怎么想?”裴贤接过他的话。

        祁扬又不吭声了。

        “祁扬,你就不能稍微对我好一点吗?”裴贤说着,他第一次在祁扬面前很直白地流露出痛苦。

        丁高君有一点没说错,她跟儿子不亲。所以她不知道裴贤由于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而格外会照顾爱人的情绪,这三年来他把祁扬当爱人对待,所以时刻考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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