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脑子反应的比嘴快一些。
丁高君没两句话就把话头引到了祁扬这边,她讲话温温柔柔的,但是教师的职业病刻在骨子里,和祁扬这种半道考了个教资去混了两年的不一样,几十年的执教生涯让她每一个微笑的疑问后,都像是接着一句无声的“回答老师”。
她的问题都很有分寸感,游走在裴贤的“禁问圈”边缘。
——裴贤知道她看得出自己和祁扬的关系,但是害怕她一激动就问太多隐私,祁扬又不是个傻子,怎么都能听得出来是把他当普通朋友还是儿媳妇。
于是丁高君说:“感觉你们年纪一般大喔,年纪相仿交朋友比较聊得来。”
祁扬点头:“小两岁。”
丁高君满意:“真不错,比裴贤小两岁,看上去可比裴贤混得好多了。要么就是家里照顾的好,要么就是自己事业有成,年纪轻轻看上去就金贵。以后也多带着点裴贤。”
祁扬答:“没有阿姨,家里也没什么资产,我……爸,给留了个小酒吧,我平时看看店什么的,混得一般,这都是不入流的职业,跟正经编制没法比。”
听着还真像同龄朋友在长辈面前暗流涌动的攀比和虚与委蛇。
丁高君点头夸赞:“那也好,年纪轻轻就是小老板了,赚的肯定比裴贤多呀。裴贤这工作一天累死累活的,挣不到几个钱。诶,我听说咱们禹城的酒吧生意都挺不错,毕竟年轻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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