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他。
睡着的、毫无防备的白晓阳。
蜷缩在床上像块餐盘上的甜品,差一点他就真的要弯下腰去了,但眼前忽然闪过的画面又让他清醒。
浴缸里粉橘的血水,被藏起来的餐刀,椅垫下的药片。
一幕一幕,阴魂不散地,直到现在,还是会让他浑身发凉。
白晓阳沉默地站在原地,直到段屿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是错觉吗?不像争吵后愤然离开,反倒像落荒而逃。
真奇怪,发脾气的是他,狼狈离开的也是他。
白晓阳蹲下来,将地上散落的纸币一张张捡起来,码好,然后轻轻塞到段屿枕头下面。
他掀开自己的被子,包装精致的礼物静静地躺在那里,还以为会给人一种笑话的感觉,但其实并不是。
他还是想把礼物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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