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逼近的姿态有些逾越,白晓阳试图后退一步,可后面是床。
段屿冷漠又戏谑的眼神扫视着,停留在白晓阳脸上的某一处,眼睫压得愈发低,眸色也深沉。
像是忍着什么,又恼怒着什么。
靠得极近,太安静了,甚至能听到呼吸和心跳。
他好像在盯着自己的嘴唇看,白晓阳能感受到呼吸的热度,很干净的味道,没有刻意为了掩饰的薄荷糖味,没有酒味也没有烟味——段屿现在是清醒的,所以才更加危险。
让人极其不安。
他有些无措地抬起头,“为什么……要这么说。”
白晓阳轻颤着,眼镜边缘因两人的体温起了薄雾,他想退后避开,却只能低下头,可无论怎么躲开,目光都像是撕咬在嘴边,强烈得无法让人忽视。
近过头了,贴在一起,好危险。
比起被指责的难过,白晓阳更多的是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