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什么屁。”
她没再搭理。段屿重新抬起胳膊,眯着眼睛,像在看自己的手,又像通过手在看别的。
无论怎么搓蹭,指尖都还留有夜里的触感。
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让自己厌恶的,避之不及的,曾经憎恨过的东西。有可能是错意,或许是被外表混淆了所以不太明确,在分辨清楚前好像除了避之不见没别的办法。
不是指触感。
触感要明确直白的多。
是因为发烧了吗,有点肿热,摸起来很肉,而且烫。不全是软的,有他自己咬出来的印和疤,颜色很漂亮,平时体温正常的时候就像水果了,因此那时颜色涨得更放肆。
很可口的颜色,饱满,所以容易啃咬出血来。分不清冲动是否属于腹欲,让人混淆又烦躁。
——非常乖巧地张开了嘴巴,似乎是会听话给人用指腹f弄口腔的类型;是自己再难受也会含着眼泪好好忍着的类型。
想到这里的时候,段屿猜自己疯了。
白晓阳长得漂亮他知道,也见识过,但仅止步在这里。漂亮惊艳的人这圈子里谁少见过,又谁缺过,所以这说服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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