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快两年时间了,白晓阳还记得那一幕。
他不仅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救的人,怎么报的警,更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到底有多少次,亲手将朋友从自杀边缘险险拉回来。
全是刀痕伤疤的手腕,还有那些苍白无力的劝解。一遍又一遍地说,说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白晓阳难过地说,“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小森侑轻声问他,“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吗。”
“没有。”他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但我的亲人遇到过。是因为我。”
“不可能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白晓阳空着眼,低声说,“是我害的。”
无论是间接还是直接,是刻意还是无意,那都与他有关,这辈子脱不掉的干系。
无论躲在哪里,逃得多远,他都是负罪的,付出再多代价也还不干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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