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吗?”段屿眼睛亮了起来,“我要有一只自己的小狗了吗?”
“说不定。”
到底是稚嫩好哄,情绪来得快,但说去也就去了。
她吻了吻孩子的额头。
在卧室门前,陶迎月不经意地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月窗,夜色拌着桂花味的香风,吹动她的发丝,带来一股泥土濡湿的腥藻味道。
下雨了。
“生日快乐,宝贝。”
“妈妈爱你。”
臂弯里的孩子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她笑了一声,轻轻扭开卧室的门把。
喘息,汗水,交叠的身体。呻吟与惊呼。
最终飘进耳朵里的,是母亲消逝在风里、短暂又微不可查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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