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晓阳怎么回答都可以,不回答也可以,因为比起问对方,那更像是在问自己。
在与心意完全割裂的言行举止之中,夹杂着抽离欲望后的自审,选择清醒或不清醒,沉沦或不沉沦,好像都不会后悔。
段屿幽深的目光,一寸一寸浇在白晓阳身体上,让人不由自主地发颤。
也让人羞耻又困惑。
单薄的身躯在阴影下避无可避,隐忍又苦涩地发着抖。
好像知道答案了。他的声音脱力似的,充满了对一切的后悔:
“我不该来。”
白晓阳的声音比他的呼吸还要微弱。
不仔细听,就会飘进风里,找也找不到了。
很快一切就都消失了,压在身上的影子,令床铺塌陷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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