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屿的眼神很清明。
表情也平静,甚至在白晓阳眼里,他好像平静到了一种冷漠的地步,如果不是唇上的血痕和水渍,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晓阳好像骗了我。”
段屿低头俯视着他。
有什么东西从嘴唇的伤口里泌出又滑下来,他便伸出舌尖,缓慢地将它舐进嘴里。
气息平稳,和狼狈至极的白晓阳产生了明确的对比。
“我骗了你……”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白晓阳愣愣地和段屿对视,只觉得浑身血一点一点地在变凉。
这难以捉摸的态度是源于什么,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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