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害怕的,但从头到尾,他好像都并没有抵触段屿的触碰。
不该觉得危险吗?为什么会一点危险都感觉不到?
为什么那些指责听到耳朵里,却一点都不难过。
指责他不反抗,指责他让自己生气,指责他是个麻烦,说什么心情变恶心多亏了他……这个人解释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难听又刺耳的抱怨,居然也让他被唬住了似的,哑口无言,但凡解释一句都成了狡辩。
但又为什么。
明明没有说一句好话,甚至连安慰都没有。
他却不觉得生气或者难过。
……是不是因为,白晓阳想。他好像从那些抱怨里,隐隐约约的。
听出了委屈。
因为一直拒绝他的帮助,所以……很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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