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桶被打翻了,混杂着一滩血水,止不住滴在地面。
冰块虽然容易碎,但比人皮肤要尖锐。
是头朝下被死死按住的,吴晟像条无论如何都翻不过身的鱼。那用作酒台的玻璃很厚,头部撞击在如此坚硬的台面上,现在是否还有意识都很难说。
“……”
不…有意识的,虽然很微弱,但是也在挣扎。
玻璃碎裂和施暴的动静吸引了所有注意和目光,关掉了音乐,也没有人说话,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真是过分,为什么要那么做?”
声音不大不小,听不出情绪,好像并没有生气,但依旧没有人敢靠近。
看上去并不像是失控了。
只是在闹脾气。
“那不是我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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