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他声音听起来冷漠且漫不经心,带有溢醉时独特的危险意味,“为什么在我床上。”
似乎是察觉到白晓阳在发抖,他带着酒气嗤笑道,“不是不害怕吗。”
说什么很有边界感?
白晓阳反问,“所以是让人解释都不能解释了吗。”
“比想象中有气势啊,还以为是爱受欺负的类型。”段屿若有所思地说,“所以看你第一眼就觉得麻烦。”
“先放手。”
段屿倒是很听话,手腕上的力道一松,白晓阳用力甩开他,咬牙道,“……我不是故意的,习惯性往自己床上爬,毕竟这之前是我的位置。抱歉。”
“这样。”被甩开后他神色不变,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又自己凑过去,盯着白晓阳的手腕看,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是要看清楚什么,“手腕比乔琳还细,碰一下还会喊。”
“……”
“怎么了。”
白晓阳捂着自己肿痛的手臂,没理会他,“……我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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