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晓阳迟疑了一下,将手探向下。
触碰到点点温度,又被烫伤了似的猛地抽回去。
为什么还是这样。
白晓阳咬着嘴唇,近乎要羞耻地淌出眼泪来。
他用被子捂着脸。
不用去卫生间找镜子看,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就像是身体里埋了条晦涩的烛线,从另一头缓缓烧遍了全身,迟迟无法熄灭。
比起羞耻,更觉得自己无耻,而且轻浮至极。
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是因为什么变化,是在正常的年龄最正常的反应。
但总感觉窘迫。
……总不能一晚上一直这么难受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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