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受了惊的食草动物。白晓阳凝滞在原地,心扑扑直跳……当然是因为吓的,不然还能是什么。
“白晓阳。”
白晓阳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缓缓抬头。
却瞪大了眼,身体更僵。
段屿没有穿上衣,赤裸着上身,脖子上只挂了条干毛巾,看样子还没开始擦,头发正往下滴着水,身上也是湿漉漉的。
左臂上的纹身挂过锁骨,胸腹不看也知道是练出来的样子,被皮肤盖住的肌肉轮廓,在放松的情况下,倒是没有解剖书上五颜六色的那么明显,但也算块块分明,漂亮又流畅。
“你、你。”
“啊?”
“你。”
他一天可以独立赶出4k5的essay,但在此时此刻,忽然脑子就卡了,说一片空白有点夸张,但一时半会的,确实不知道该讲点什么。
让他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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