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价的味道,生牛乳和榛果味儿都很重,塞过来的时候是温的,已经有点化了。
不知道为什么,段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味不明。“是啊。”
他看着白晓阳,视线对上后,又将目光移开,语调很慢,“是朋友。”
大概是刚醒过来还很昏沉的缘故吧。
该好好道谢的,可为什么见到他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低着头在想什么。”
“在想打工的事。”
“你真的很奇怪。”
“嗯?”
段屿问,“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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