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洇在衣服上,又滴滴答答地绽在桌面,满手血看着确实有些吓人。
“段屿!”白晓阳急匆匆三步变两步地过来,似乎并未想太多,他连忙掰开段屿的手,将报废的机器丢掉,看到胡乱扎进掌肉里的碎片,瞳孔一缩,“伤成这样?”
他见段屿不说话,更着急,“你疯了?这是干什么,你——”
“白晓阳。”
段屿心里忽然有一股诡异又奇怪的冲动。
他动了动手,碎片绞进去,刚半凝不凝的血珠,顺着动势与撕开的伤口涌出,啪啪嗒嗒,也润在了白晓阳的指窝。
又腥又黏。
“你别动?!”
“好疼啊。”
“什么?”
真神奇啊,狗屎一样垃圾的心情就那么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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