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同性恋。”
白晓阳没有做声。
不是因为难以回答。而是因为段屿的语气。
不是疑问也不是肯定。
声音听起来,比以往要陌生很多。他经意或不经意的时候语调都偏懒散,像是对什么都感兴趣,又像是对什么都不在意。
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或许这个人本身就没什么情绪。
但是现在,白晓阳能非常明显地听出来。
冷淡的,旁观的,是明显厌恶的语气。
比起往日那种轻怠的态度,轻蔑与唾弃的时候压迫感很强。
“我知道。”白晓阳冷静地说,“所以怎么了?这是美国,他就算喜欢动物都不算罕见。”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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