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都可以轻轻松松说出口,但是只有自己不行。
只有自己不能指责。
毕竟是欠下的,只要他还有良心,无论如何,都得还干净了。
电话里女人还在不耐烦地问。
白晓阳喊了一声,“婶婶。”
“怎么回事,刚刚信号不好?你听没听见我说——”
白晓阳问,“他身体还好吗。”
手机里一下没了声音。
“精神怎么样。”他垂下眼,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我能和他讲讲话吗。”
白晓阳的声音发着颤,“我很久……都没和他说过话了。”
女人还是一直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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