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阳!”
白晓阳吓了一跳,急忙转过来,“老板?”
“又听不见了?”
在这种吵嚷的环境里,白晓阳几乎只能靠右耳听辨人声。还得是专注起来才能听清楚,失聪的左耳被环境刺激,骨膜震起来就嗡鸣不止,甚至会影响另一边。
除了不舒服以外,其实没有太多影响,他也习惯了这种环境,只是今天确实有些心不在焉。
白晓阳放下手里的毛巾,“在做事呢,老板。不好意思。”
“都话咗唔好成日道歉……”她拍了拍白晓阳,“耳朵还是得去看看,万一能医好叻。”
白晓阳笑着说,“小时候弄的,老毛病了。治不好。”
陈慧怡挺喜欢这个踏实寡言的年轻人。
带女儿来美国这么多年,做生意也是头一次用了学生。晓阳的情况确实难,家里到底怎么回事,她清楚个八九成,再者又是老乡。
但她不是因为心软才去冒这个风险。
白晓阳手艺好,异国他乡的难得,再加上这几年了,风雨无阻的,从来没见这孩子怠过工,除了有时候工资要得急,再挑不出什么毛病,所以她也愿意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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