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消逝得极快,如果不是太过于突兀导致令白晓阳印象深刻,他甚至会以为那是自己看花了眼。
“他是个疯子,以前更过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
段屿恢复得很快,身体素质本来就比一般人好。醒来之后也不见情绪低落,就像是习惯了似的。
他无所谓地说,“我每年生日的愿望就是他能突发意外,痛苦万分地死在什么地方。可惜这个愿望一直实现不了,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白晓阳想起来,只问道,“其实那个时候他可以开枪的,但是犹豫了,为什么?”
“谁在乎他。”
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反而叫人难受,“段屿……”
“可以再给我一个橘子吗?”
段屿催得厉害,白晓阳把剥好的橘子瓣递过去,“你明明不爱吃橘子。”
“我什么水果都不爱吃。”
白晓阳的手一顿,愣愣地问,“那你……”
他是发现这个人就算躺在病床上也做不到老实,缠人的方式也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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