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过了段屿的身体,因为挪动而刺痛因此发出一声闷哼,白晓阳紧张地盯着他被送进车厢,心也跟着纠起来,为段屿身上又添一道伤口而愤恨难过,死死攥着掌心,虽然危机度过,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侧车门关上,老人转身,又扭过头来,蹙眉对白晓阳说,“你还站在原地干什么。”
对着那张灰扑扑的,狼狈又愣怔的脸,他摇了摇头,浅叹一口气。
“你以为我要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吗。”老人平静地说,“你也知道你是他的命。醒来见不到你,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哭闹。”
不知是觉得可笑还是感慨,他摇了摇头,“年纪轻轻为了爱情,要死要活。”又深叹了口气
他对段屿的记忆也同样停留在五岁那年,和所有人对这个孩子当初的印象一样——自知矜贵,所以爱哭,受不了一点委屈。
谁能想到,竟长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和女儿很像。
“上车吧。”他对这年轻人说,“你要是愿意,就和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
白晓阳试探地问,“您是……他的外公吗?”
老人依旧未置可否,他再一次忽视了这个问题。只对白晓阳说,比起不用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看起来一脸的疲色,随时都能倒下去似的。
也确实是累了。白晓阳不再执着地问下去,上车后简单地说了一些段屿的事,其实他也不知道老人问这个的意义是想要了解,还是只单纯的听一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