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早,卡在除夕前白晓阳买了回家的机票。
尽管段屿嘴上是那么说,而且一再肯定‘我绝对会老老实实待在纽约’,但在临分别前的这一周,他明显地焦虑起来,而且变得过于粘人。
白晓阳去哪儿他都要问,机票早买好了他还是怕白晓阳乘他一个不注意打包起飞,到最后闹的人疲软又无力。
文珊说他也有点太没底线了,白晓阳对比也是担心的,但还是忍不住辩解道,“我觉得他也不算是没底线。”
文珊淡淡地说,“白晓阳,我说的是你。”
“嗯?”
“你不能再惯着他了,真的好几次看在眼里我都觉得离谱。”文珊回想起自己当年热恋的时候,虽然也会时时刻刻都想和喜欢的人贴在一起,但也没有成段屿这个样子——在她看来是可以报警的程度。白晓阳自己也不争气,说好听点是耳根子软,说客观一些就是没底线。“他那些话我听着可不像在开玩笑。”
“是吗……”
可能是这样的。
但那是段屿啊,他也没什么办法……
白晓阳在想或许可以适当地分析一下段屿的种种行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抛开自己的个人情感,把他当个临床案例来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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