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屿看了一眼,将手里的东西一甩,白宜城像片垃圾似的被扔在地上。
在死神跟前滚了一圈的人,现在还缓不过来。脖子上青紫一圈,全是淤血,哼哧哼哧地喘着气。
此时后怕地抱着脑袋,想自己是真的,差一点,就要被活活掐死了。
段屿蹙眉问白晓阳,“你怎么样。”
“我没事,”白晓阳急道,“你胳膊……”
段屿说:“擦伤。”
情绪差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段屿话会变少,本来所有耐心都给了白晓阳,如今被彻底激怒,如果不是白晓阳拦着,他说不定真的会放火。
门口除了警察,还有听见动静跑出来看热闹的邻居,其中就有李姐,探头探脑地,眼尖看见被护在别人怀里的白晓阳,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又忍不住好奇地来回瞅着——虽然是被人护着,又反见白晓阳伸出手,安慰似的捧着那人的脸,神色焦急,又轻轻柔柔地说着什么,好一会儿,那人的脸色才松动下来,但还是一副大不高兴的模样。
警察驱散了围观堵塞的邻居,又见这一屋子乱哄哄的,地上躺着人,饭桌上还有一群,血呼啦啦,满脸晦气,身上脸上都受了伤。这看着像家庭纠纷,于是喝问,“怎么回事!”
“救命、救命……”白宜城唉叫道,指着白晓阳,“行凶,行凶伤人……忽然闯进我家,我们都不认识他啊!您看我耳朵,是他用火点的,我差点就被他掐死了……”
“倒打一耙!我呸!”林二姐老公孩子都受了伤,一听这话气疯了,站起来对警察说,“是他拿刀子捅人,您看看这一屋子!明明是他干的!我孩子的脸都被他划烂了!这个神经病!疯子!”
“您先冷静。”警察看了一圈,对同事点了点头,先叫人打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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