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声音,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隔着水,或是一层浓厚的膜,其实段屿没听清那个人说了什么,蜂鸣声犹如一道网,他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只剩下被具象化的畏惧。
他垂下眼,搓了搓麻木的指尖。
抬头,看向那扇紧锁的门。
那又是一道紧锁的门。
第51章.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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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还真是令人感到难堪。
童年的那名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说过,说那只是他的一场噩梦。只当做梦就好,只当做噩梦就好,既然醒来了那么梦就是梦,梦只是梦。
梦只是梦。
他不用怕梦会再变成现实,不用担心梦境重演,他是安全的。上天怜悯,已经足够苦难了,怎么会让你再经历如此伤痛呢。
鼻尖碰着鼻尖,一句又一句,宽慰的话变成一双冰凉的手,将他从那潭污浊的水面中湿淋淋地提起,又从母亲的怀中血淋淋地撕了出来,浑身沾满了陶迎月萎靡颓败的深爱与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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