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得很凶。”
段屿脸色难看,白晓阳扑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他没有问那通电话的后续,没有问白晓阳的选择,白晓阳也没有再提。好像其实很早以前就莫名奇妙地有这种默契了,又或者他们只是在小心翼翼地自发守护着温存,毕竟是如此的来之不易。
“那个女孩儿呢?她走了吗。”
“为什么关心这个,”段屿问,“你喜欢她?”
白晓阳点点头,“嗯,喜欢的。”
因为给人的感觉莫名和段屿很像。
“你喜欢她?”
“喜欢啊……嗯。”这次白晓阳听出来了,哭笑不得,“我不是那种喜欢……”
“那种喜欢,哪种?”段屿是真的不高兴,虽然这样很丢人,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哪种喜欢都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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