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功了。
在段屿十五岁,养枪伤的那几个月,快出院之前,段位斌曾经百忙之中抽空去看望过一次。
那是杀死小狗前还是小狗之后来着,段位斌不记得了。
他被领进高层的单人病房,同类型的高级干部疗养院从大门开始就设立重重警卫,重症楼三道隔离门两道安检,院方对客户的人身安全以及私密保护可谓尽心竭力。
就是没人想到,身份贵胄的年轻人身受重伤,倒不是遇着了什么险恶的歹徒,正是他的父亲。
他简单地问了问儿子近况,又象征性地翻了翻装订成册的病案详解。看得有些不耐烦,知道段屿身体不错后续没什么遗留问题伤养得很好就足够了。
段位斌突发奇想:“恨我吗。”
段屿没有说话。
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就从进来到现在,一直这么僵持着,忽然,露出一个笑。
那个笑和陶迎月决定自杀前的笑太像了。
他和陶迎月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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