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留下来,不要搬走,不要拒绝我。”段屿问白晓阳,“会觉得不公平吗。”
他侧着脸,半阴影中露出高挺的鼻梁与下颚,线条锋利说的话却柔软。语气很淡,却比他任何强硬的时候都更加难以拒绝。
像一团扯不清的线,无论是他还是他,都蒙着厚重的雾气,就那么诡异地站在离对方很近的位置,谁都不打算伸出手将雾挥去。
白晓阳说,“我答应你。”
“是因为感激吗。”
“是因为感激。”
段屿说,“你不喜欢我。”
白晓阳说,“我不喜欢你。”
段屿说,“说起来,这个问题,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
白晓阳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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