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掠过鼻梁,擦了擦眼皮。
白晓阳被摁得一痛,发觉他好像是在摸眼下的乌青。
手掌偏凉,宽大而有力,似乎可以将他的脸包起来。
“既然没有工作,今天或许可以早点休息。”
“还有文章要写。”
段屿叹了口气。
但这只是很短暂的触碰,并不暧昧,自然到都无需多说什么,段屿问,“怎么不躲了。”
白晓阳垂下眼,温顺地给他摸着,“躲又没有用。”
怎么躲都会追过来,这番相处下来,白晓阳差不多已经学明白了。
段屿说,“今天下午发的消息,你一直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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