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段屿他……小羊,我没有别的意思,绝对没有!你了解我,绝对绝对不是歧视!我不可能……”面对白晓阳的沉默,想到这份结局注定的感情,她难过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可吞吞吐吐半天,她想说的太多,可最终也只不过凝汇成灰心丧气的两个字,“真的不行。”
“小羊,不行的。”
忍不下心,该怎么无情地告诉他,因为是段屿,所以这注定是一场永远得不到结果的、无望的单恋。
她知道段屿的过去。
她知道段屿经历过什么。
那样的年纪,亲眼所见的,一桩又一桩肮脏又残忍的事。
童年开朗活泼的玩伴,就那么死在了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从此之后变得缄默又冷情。
憎恨着父亲,其实也憎恨着母亲,年少时比别人还要更加叛逆,癫狂的青春期时代,为了激怒段为斌,段屿多疯的事都敢做,任性到连命都不顾。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知道段屿的本性,知道他本质是恶是善,但也同样知道那张鲜亮皮囊撕开后必定满目苍夷。
该怎么爱别人啊?他自己就破烂得不成样子了。
更何况,又是同性……
该怎么办,她快难过死了,“不行啊,小羊,不能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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