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怡身体猛地一震,看起来是被他吓到了,她喉咙里发出呜咽,低着头不去看那个人,浑身僵硬地抓着白晓阳的胳膊,似乎想逼着自己挡在那孩子前面,腿却像被灌了铅。
白晓阳尽力温和地说,“停下,先生。”
&停下了,他艰难地端详白晓阳,看起来像是在辨认什么。
白晓阳也在端详他,看起来,这男人停止注射芬太尼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被迫的,症瘾把他折磨得脱了相。
&越看越不明白,他开始变得烦躁又困混,“你是谁?”
“我不知道,”白晓阳摇了摇头,诱导着问,“或许你能帮我。”
“我帮你什么?”
“你能帮我想起来。”
“我见过你?”
白晓阳点头,“对,就在昨天。你一定记得。你能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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