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熟悉的语气。
“畜生。”
声音听上去,年龄在中年接近老年的范围内。
并没有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像是习惯了似的。
并非恼怒的语气,而是只有冷漠。
“爸。说什么呢,”段屿无聊地拉长声音,“畜生也是你养大的。”
“像你这一天到晚除了玩乐享受还有什么出息,不是畜生是什么。”男人斥责道,“解释一下你这个月的账单,六千多万你他妈干什么了?”
就说几个月都不会联系的人忽然连打四个电话,还以为是老头子得性病死了传讣告,结果居然是为了钱。
六千万,应该就是烧毁那栋公寓后续支出。
房子是自己的不需要赔偿什么,但是段屿记得当时给邻居和物业以及城市管理还有消防都支付出去了不少,维修,补偿,官司和一大堆索赔,高达这个数额自然也是因为那栋公寓的产值以及住户身价:紧临第五大道,380度俯瞰曼岛全景,光市值折人民币也有个小九了,这两周季晨玮躲着他是应该的。
段屿笑着说,“要么销了我的账户,要么就派几个人把我抓回去,左右都是你说了算。”
“是怎么和你老子讲话的?我问你拿钱干什么了,是赌还是毒也他妈给个准话,你个混账真以为家里断不了你的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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