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总觉得她讲话怪怪的。

        “我没有。”

        “听见没,我徒弟说她没做。”宋百里护犊子的说,“我这小徒弟性子单纯,别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虽说宋百里跟即墨奚相处并不久,可他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即墨奚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做什么也都是明着来,做就是做,没做就是没做。

        倒是这季柔,看着就不是良善之辈。

        司晟也是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这人竟然还相信即墨奚。

        在盛京他是身份尊贵的司家主,旁人都得敬上三分,绝不敢这么粗鄙的说话。

        可在这儿,压根没人卖他面子,司晟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瘪。

        “这位前辈,孰是孰非还是调查过再下定论,否则容易被人蒙骗。”

        “不劳你操心,我相信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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