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带着些长兄的温和打趣:“今天我们还说起你小时候,连蝴蝶标本碎了都会哭着说怕蝴蝶疼,你这么心软还能欺负过别人吗?”
林昱橦说:“嗯,我遇见她,是在鲁老头刚带我回家的时候。”
陶哥似乎想到什么,一时无话,拍了拍林昱橦的肩膀。
仪器尽职尽责地监测着老人的生命体征数据。
简昕埋头在床边,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生病的躯体的味道。
林昱橦和陶哥又陷入沉默。
关于“鲁教授刚带我回家的时候”这句叙述,不止陶哥听懂了,简昕也听懂了。
原来他们的初见是在林昱橦失去双亲那年。
原来林昱橦什么都记得。
临终关怀治疗只有止痛,陶教授瘦小的躯体安静地卧在病床上。
林昱橦讲起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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