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简昕听白柰说:他们的大伯正从塞尔维亚赶回来;姑姑哭到呼吸性碱中毒,刚被陶哥的妈妈送去医院旁的酒店休息;走廊上那个眼睛和陶哥一样肿、焦虑地走来走去的人,是陶哥的爸爸,也是陶教授的小儿子。
白柰大概是希望气氛能轻松些,和简昕说,陶教授一辈子臭脾气,这两年生病,才和蔼些。
孩子们却都是爱哭鬼,尤其陶哥父子两个,简直是哭包。
其实白柰也没有好到哪去。
白柰脸色苍白,眼睛也是浮肿的,卧蚕已经是平时的两倍大了。
白柰勉强笑着:“你看,我们平时就总说,林昱橦才像是爷爷的亲孙子。”
陶家人都脆弱,林昱橦成了医院里唯一能主事的人。
连医护人员也会找林昱橦说情况。
他看起来没有受陶教授病情影响,理智、冷静地回答医生的问题。
简昕这边听不到林昱橦和医生的对话,只看见林昱橦得体地为医生打开病房门,引医生走进去看陶教授。
简昕想,如果她不了解林昱橦,她可能会和在鲁教授葬礼上有同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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