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系着缎带蝴蝶结,搁在椅子旁边......
应该是有谁刚过完生日。
林昱橦端着打了石膏的手臂坐在院子里,像没有灵魂的木头人,不动,也不说话。
客厅门敞着,电视在播牙膏的广告。
不远处,鲁教授借电视音量的掩饰,一筹莫展地对着老伙伴表示:
从见到林昱橦起,这孩子就是这副样子。
简教授拍拍鲁教授的背,安慰说,这件事对林昱橦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还是个小孩子,总要有个接受过程......
鲁教授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压着哭腔:“是啊,唉,是啊。”
简教授拍着鲁教授的肩膀:“先不说这个,坐了一路火车,还没吃饭吧?我让阿姨给你们煮些冻饺子吃。”
鲁教授应着,再担忧地看向林昱橦时,才恍然发觉院子里的彩色气球和礼盒,搓着手:“你家小孙女过生日?”
简教授说:“小孩子不过生日,只是借个由头哄她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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