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远洲坐在病床上,垂眸看向雪白毛毯里裹着的小龙崽。
其实,现在奥斯瓦尔德已经算不上是崽崽了。
而是小龙。
毕竟奥斯瓦尔德远比他们初见时的体型大了不少,只不过在他眼中,总还像是当时那个一只手掌就能托住的小家伙。
柏远洲抬手,抚上奥斯瓦尔德的鳞甲,比之前坚硬了不少,而且如果是个手上没有茧子的人来摸,应该能感受到鳞甲覆盖在另一片之上的间隙。
连之前他总觉得圆乎乎的浅白色犄角都有了变化,长长了一节,末端还有点像半透明的琉璃。
柏远洲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这么观察过奥斯瓦尔德了,可能整日都待在一起就并不觉得小龙在一天天长大。
脑海中,奥斯瓦尔德曾提到过的蜕皮期划过。
先前,他太过紧张,总以为是自己的精神力害了小龙,倒是忘了这个可能。
“嗷……”床上小龙哼唧出声,感受到柏远洲的手后蹭了蹭。
柏远洲松了口气:“醒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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